和她院中的差不多。 她心中有些冷笑,这是在作甚? 她前日刚说了喝惯了白银针,对这正院的茶水不满意,爷就巴巴地送过来? 怎么?是指望她日日来请安不成? 若傅昀知晓她这番想法,必要说她一番不讲道理。 她抬眸,看向正位的两人,没回答庄宜穗的话,只含笑轻嗔地看向傅昀,声音微哝:“爷好生偏心,明知妾身喜欢白银针,怎得不赐妾身一些?” 她咬重了“赐”字,倒叫人听不清她是真想要,还是在讽刺庄宜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