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王往日过于纵容你,竟叫你何话都敢说出口了。” 话音刚落,周韫就砰得一声跪在地上。 她惯是娇贵,这一下子她情绪上头,没有一丝含糊,顿时疼得她脊背僵直,捏紧衣袖的指尖生生泛白,明傲姣好的脸颊尽显冷淡,她低敛眼睑,似生生和傅昀隔绝开来,她浑不在意地说: “妾身知错,请爷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