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总没有男子能逃得过她的。 几人打了一下午的牌,直到周韫说累了,才堪堪散场。 待人皆走罢,周韫脸上的笑渐渐淡下来,回眸睨向时春,漫不经心地问:“可发现什么了?” 时春总不如时秋显眼,可周韫知晓,论观察旁人,还是时春更细心些。 “别有用心。” 时春撇了撇嘴。 钱氏倒真一心一意顾着打牌,如何让着主子,叫主子开心。 方氏说笑嗔骂,也没什么不对劲。 只有余氏,眼神飘忽不定,明显地心不在焉,偶尔露出些许焦急。 时春有些纳闷:“就余氏这般沉不住气的,能做成什么事?” 周韫笑骂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