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装修风格很眼熟,墙面上悬挂着野生派画作,部分墙面掏空镶嵌着玻璃展柜,展柜里倒不是何嘉许见惯的名贵物品,而是些栩栩如生的动物雕塑。
联想到陈医生的诊所,何嘉许问:“这家旅店是你的?”
盛笑南偏头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意外:“我介绍的设计师。”
当然,也是她选的位置,出钱搞的建设。
旅店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徐彻订的套间,有两间卧室,两人分头回卧室整理行李。
到了地儿,何嘉许还是难以相信盛笑南的说辞,她说带他出来玩,原话用的“度假”,他第一反应以为是又有什么需要他当挡箭牌的生意。
但现在她身边谁都没带,连行李都是自己拎进来的,又好像确实是那么一回事。
本地温度高,何嘉许整理房间热出一身汗,霄市早就入冬,他穿过来的羽绒服在这格格不入。
换上一身轻便的卫衣和运动裤,何嘉许在房间里待了会,决定去看看盛笑南收拾好了没有。
客厅里没见到人,何嘉许迟疑了下,来到另一间卧室前,门虚掩着,透出盛笑南隐隐的说话声,她手机贴在耳边正在打电话,何嘉许正要离开,盛笑南便通过门缝看见他,勾勾手指让他进去。
何嘉许于是推门进去,盛笑南的行李箱敞着放在地上,几件衣服堆在床脚,旁边还有几瓶护肤品乱七八糟倒着。
她自己身上倒是收拾得很好,脱下风衣,换上贴身的墨绿色工字背心和同色工装裤,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腰,长发披散在身后,整个人随意野性。
如果忽略她身后那些杂物的话。
盛笑南边听徐彻的报告,边踱步到窗前,公司里的事他能应付,主要还是林家和纪家的事。
林初池那边虽然惊险,但有她留下的人手和叶莞尔在身边,也不会有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