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孟晚溪却笑着说:“那下次我吃了糖再吻你,那就不觉得苦了。”

糖果。

傅谨修的车里随时都存放一罐,正是当年孟晚溪送他那一颗一样的牌子。

他摸出一颗,颤抖着手剥开糖纸,小心翼翼咽下一颗。

分明味道还是和当初一样,为什么一点都不甜,又酸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