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订婚宴一样,你又给过我设了一个圈套,吃一堑长一智,回国后看到溪溪的表情,我和她相处多年,哪怕她竭力伪装,我也看出了她的心虚。”
傅谨修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你放心,这次我没打算做什么。”
霍厌丝毫不慌:“看出来了,萧浅樱的作用是?”
“溪溪怕我。”
说到这的时候傅谨修一脸无奈,“哪怕我解释过很多遍,我真的不会伤害她,可我过去所做的一切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心里阴影,她很怕我是披着羊皮的狼,所以防着我,她还在孕期,我不想她因为我而紧张,从而影响孩子的发育。”
这个结果和霍厌所猜测的相差无几,“果然如此。”
见他没有丝毫意外的模样,傅谨修抬眼问道:“连溪溪都那么怕我,你应该是最有危机感的才是,你不怕?”
“怕,也不怕,我怕你们十八年的情意,是我永远都无法插入的过去,怕她对你还有旧情,终有一天离开我。”
霍厌不管是在孟晚溪还是在傅谨修面前都格外坦然,“但我不怕你会再伤害她,过去种种,大家都心知肚明,你和晚晚并非不爱了才离婚,相反你是太爱,你的爱是荆棘,爱得越深,将她伤得就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