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边痛苦地活着,他只能放手。

至少,今天的他已经失去了拥有孟晚溪的资格。

霍厌颤抖的手替她剥去了裙子的上部分,哪怕她听不到也小声说了一句:“晚晚,得罪了。”

他的手摸到她后背的卡扣,随着卡扣解开,他飞快取下孟晚溪的内衣。

饶是前几次他也曾经给她上过药,可真正触碰到这里还是头一遭。

他湿漉漉的大手贴在女人的胸前,开始给她做心肺复苏。

霍厌的目光落到孟晚溪的唇上,红着耳根缓缓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