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了。”

她扔掉了树枝,转身走向了自己马车。

几家欢喜,几家愁,而向南显然就是愁的那家,他坐在马车中不停变换坐姿。

“怪不得,这么久了,都依旧没有回信,原来是被劫了!”

他越想越急躁,自言自语般说道:“要不今夜就跑,只要抓不到我的人,那也奈何不了我。”

不成,不成,很快他又推翻了这套方案。

且不说太子巫澜,就说他的近侍清风武功高强,自己还没有跑出二里地就绝对会被抓回!

惊动他们后被抓回了,一定会对自己严加看管,那时候才是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坐不安稳,抓着垫子拉扯,“如果这样的话,那我是肯定逃不掉了。”

他痛苦的闭眼,揉着眼角的手停下,“不,还有一个办法。”,现在向南的求生欲攀至巅峰,他想到了一个人。

笔,笔,向南抓起毛笔,放在舌尖上舔了一口,润湿了墨,然后用力撕下坐垫的布料。

他手慌张的抖动个不停,只得用另一只手固定写字的手腕。

“秦海兄,求救为弟性命!”

写完他又觉得不满意,翻过另一面继续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