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要做什么。

在外人看来,两姐妹没有嫌隙,感情甚好的很。

酒壶很快就空了,这时候有婢女新端上一壶酒,在放下时候突然脱手全部倒在了两人的身上。

尤其是裴妍,基本都倒在了在她身上。

这一动静引得其他人都望过来,安宁长公主自然也看见了。

“怎么回事?怎么如此毛手毛脚的!”

婢女吓得跪地,“奴婢该死。”

裴澄静面不改色的用手帕擦了擦,“公主息怒,臣女无事,只有袖口湿了点。”

她举起手,巫宁瞧了眼,少女烟紫色袖口确实有一小团湿处,但不大。

洁白细腻的手腕中白玉镯若隐若现,好看的很。

她又看了眼裴妍,酒液几乎沁透了半边身子,不换是肯定不妥的,这样子的话显得主家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