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说惨,昨夜南湘馆连夜关门,而且连着那一条街都关的干干净净,听说是宫里传旨意下来要整顿。”

裴澄静拿过信封,“我也不知道,或许是我们运气不好。”

她拆开来看,是一幅很抽象的画,裴澄静看着嘴角抽搐。

一个火柴人在使劲踩另一个火柴人。

裴澄静反过来看,背面还有字:“你竟然和巫随之有一腿,我谴责你!!t赔我俊俏幕僚!!!”

写字之用力,可见巫溪的不平情绪。

哪里就有一腿了?!

裴澄静觉得冤枉死她了,明明她也是受害者,她到现在都不知道昨夜是什么情况。

万恶的甲方!

“她写了什么,我看看。”,安然直接越过脖子来看,因为字数过少,她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安然恍恍惚惚,什么意思?字都看得懂,怎么连起来就看不懂了。

“溪溪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有些绕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