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隐约在颤抖:“子宁。”
她怎么会说这种话,为什么会说这种话?他还什么也没说清楚,什么也没有做。准备的嫁衣在漠北,他刚害她受了伤。
可是
“不许反悔,不许忘记。”燕暨道,“……不许哭。”
“全部都给你,你……”他顿了一下,扶住她的腿,慢慢插进去。
巨物侵入的充实感让她恐惧,她腰肢颤抖,却半点不想逃,贪婪地敞开腿将他迎进去。
她呜咽着将他吞吐裹紧,听见他说:“不许离开。”
恍惚中有些恍然然,这话,她似乎听他说过许多遍。一片漆黑之中,他低下头来吻她。
唇瓣辗转厮磨,他低声道:“不要哭。”
“我一直是你的。”
子宁睁大眼睛。
空气越来越稀薄,她开始喘不过气,眼前的黑暗中出现了白点,不知是因为他给的快意,还是因为没有空气。
可她的脑中却越来越清醒。
“你是我的?”她窒息似的喘息,搂紧他的脖子反问。
燕暨道:“是,我是你的。”
“不要哭了。”
她心头的恶意突然空了。
剑婢纠缠
纠缠
恶念突然失去了目标,无处释放。
是真的吗?她不敢信。可是又期盼有万分之一的可能。
子宁抱他越来越紧,空气越是稀薄难以喘息,她越是痴缠地索求。
燕暨几次想要抽身离去,却又被她漩涡似的软肉拉回来,她里面这样用力地夹,他简直难以自持。
窒息感和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冲昏他的头脑,她喘息得声嘶力竭,他捂住她的口鼻。
燕暨屏住呼吸,一次又一次凿进最深处,蜜液被撞得飞溅,粘腻的声响和碰撞如此响亮,仿佛失去了神志纠缠,双双死去才能停止。
子宁终于不堪忍受,腰肢弹动,穴中潮涌,被送上浪尖。
她喘不过气,挣扎着抓他的手,发出哀求的呜咽呻吟,可他放开她,她也无法呼吸。
他们会死在这里。
燕暨退出来,时间太短,他来不及射出来,性器仍旧胀痛,离开她身体的时候,带出一点被摩擦得通红的穴肉,缠绵将他挽留。
穴口仍然一张一合,他把性器抵上去在那里揉了几下,仍旧没有射意。
子宁呜咽着叫他,缠在他身上不放,一会叫主人,一会掺杂几声燕暨。
他眼前什么都看不清,只想象着她的眼睛。
“嗯……”他终于低哑地答应了一声,他抓过她的手,带着她凌虐似的撸动几下,又焦躁地直接按在顶端的圆头。
滚烫湿滑,性器上都是她体内的液体,子宁昏沉中仍不舍得用力,可他却按着她的手指逼迫她。
“快些。”他无法呼吸了。
他带着茧的手心按在她的手背上,抓着她的手指摆弄他自己,毫不留情。
他把她的手指按在饱胀硕大的圆头上,按着她的手指用力碾磨那个渗出前液的小孔,几声喘息,他几乎失去理智。
“再快些……”他几乎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
子宁也听不到,因为缺氧,她听到自己血脉奔流的过鼓膜的声音,震耳欲聋。
但他按着她的手指,用她修剪圆润的指甲,戳刺那个翕动的精孔。
反复两次,他反应剧烈,无法承受,便松开她的手,子宁继续做他要做却做不了的事,如鬼使神差。
口干舌燥,无法呼吸,肺里呼出的气体带着血味。
仍要在死前,荒唐一场。
她碾压他,蹂躏他,催折他。看他在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