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陷入软肉,用力揉捏那肉核,她抽动两下,穴中喷出清亮的水液。
燕暨顶到最深处将她塞紧,龟头顶着那喷涌的淫液,顶端小孔张合,被淫水冲刷刺激,射出白浊的精液。
穴中抽搐着越夹越紧,子宁无力地腰肢弹动,他塞得太深太用力,两人的大量体液掺在一处,一时竟然排不出,全积蓄在穴中,倒灌回腹内。
子宁全身的肌肤都变得绯红,她试图扭动排出,燕暨却牢牢按着她半点不放,她的呻吟声又长又媚,含着过激的痛楚和异样的快慰。
她抽泣着勉强求他:“……出来。”
“太满了。”
燕暨抬起身子低头去看,只见她平坦的小腹微微凸起,像是吃得过饱,几乎撑到。想到里面是他们两人的汁液,他心中狂跳,无法呼吸。
将她里面灌满,再舔遍她的全身,让她从内到外,都是他的味道。
他竟望着她的小腹失神,还未软下来的性器本能往里插,塞得更紧。
子宁觉得穴中的水流激荡着压迫进了更深的地方,她又涨又痛,欲望却还在向上攀登增强,他的目光犹如实质,像要将她的身体刺破,露出里面混杂的体液来。
她动了几下,脚跟踢他的大腿:“……主人!”
燕暨猛地醒过神来,退出来,放开她。
白浊和她的蜜液混合着,从穴口迫不及待地涌出来,顷刻间双腿间湿黏一片,也淋湿了他。
子宁上气不接下气呻吟,还未回过神来,失禁般的感觉已经让她羞愧难当,几乎又到了高潮。
燕暨伸出抚摸她的脸,手腕被她掐破流出血,几个小小的月牙。
剑婢真假
真假
时间有限,短暂的一阵仓皇,总算赶在午时前吃了饭,二人继续赶赴海州。
子宁手脚无力,坐在马上靠在燕暨胸口,想的是他刚才没头没脑的话。什么强逼之类,说得他自己像个逼良为娼的恶棍,让她一头雾水。
她目光落到他抓住缰绳的手腕上。她承认他们想的东西不可能是一样的,可是,他所思所想也太不可捉摸。
子宁胸中憋闷,叹口气。
夜晚平安到了海洲城外,浅碧带着人马,终于汇合。
落脚处是临时从海州一位富商那里买的别院,燕氏来不及重新修整,只收拾了主人起居处,庭院中重重叠叠的回廊看得人眼晕。
子宁已经知晓浅碧不仅是婢女,她在十三年前诛灭魔教之时便出了大力,在江湖上行走被人敬三分,她随侍燕氏主人左右,手下管束燕氏的精锐人马。
她还有许多事要做,便把美人图交到子宁手中,让她给燕暨送去。
子宁穿过那些曲折的回廊走了好半晌,路上不见一个人,夜色漆黑,灯火在远处摇曳。等她看到住处从窗口透出的暖光,才醒过神来似的一恍惚,甚至有些晕头转向。
这院子太绕了。
她进屋来,把装着美人图卷轴的长木盒放在桌上,嗒一声轻响。
燕暨放下乌鞘剑,道:“……该让浅碧送来。”
不该让她去拿。她一去这样久,一定是这园子回廊太多,路不好走。
她只稍微离开一会,他就觉得心乱,险些追出去找。可说出来又显得他太缠人,片刻也离不得她,惹人厌烦。
他微微叹气。
子宁有点昏然,没有说话。
他怕被她看穿,有些不自在地打开木盒取出画。
卷轴一点点展开,画中内容一点点出现在眼前。
先是群山,再是美人发髻,画中人慢慢露出了一张脸,但画只展到美人头,燕暨便手中一顿,停下来。
子宁甩了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