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暨的手指裹着湿透的纱,往她穴里更深的地方插进去。
现在的他对这里已经了如指掌,他知道她可以容纳,便进出得肆无忌惮,已经伸进去两个指节,还要往里伸,一直到整根手指都插进去,插进去的布料带来微痛的强烈快意,又让她恐惧羞愧。
那里明明又小又窄,却这样贪婪,连这么多的布料都能吃进去。
她感觉到他的手掌整个贴在她下身的软肉上,掌心顶着湿漉漉的花瓣和阴蒂,用力地揉搓。
她双腿大颤,敞开的衣襟不停地晃动,水声传来,比亭外的雨更加刺耳响亮。
他的手指旋转着摩擦她的内壁,出出入入,布料被不停地抽出,又不停地插入,他用指尖揉,用指甲刮,让她呻吟颤抖,手掌顶在她下体揉弄。
明明心里并没有那么情愿,但只要被他触摸,子宁就溃不成军。更何况他揉得这样狂放,让她招架不住,抽搐着攀上高峰,穴中流出的体液浸透了纱裤,流到他的手上。
他本来就已经被淋湿的衣袖上,也浸满了她的水。
她开始用呻吟求饶,想要将他取悦。燕暨明明下身已经动情地支起来,却仍旧能稳得住,只用手指隔着纱裤玩弄她。
他支配她,玩弄她,而她无能为力。
快感激得她满眼是泪,燕暨吮去她脸上的水,喘息道:“……不许哭。”
他加入了一根手指,两根一起隔着纱裤顶进去。
她尖叫一声,呜呜咽咽地夹紧了他的膝盖和手腕,又被他转动手腕抽插的动作弄得双腿敞开。
他两根手指蒙在湿透的薄纱里,在她体内弯曲开合,像个有意识的活物,不停地扭动折磨。摸得……太……
“呜……”子宁腰肢扭动,向着他手腕上本能地坐,液体大量地涌出来。
她泪眼朦胧地看向燕暨,发现他仍然不动,而是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三根手指顶着薄纱抽插进出……她要死了。
她急声喘息,背后的黑漆柱子磨得她浑身疼,她被他的手指插得左右躲闪,却无能为力,任由他玩弄撑开,用手指玩得媚态横生,失控扭动。
燕暨不停吻她的颈侧,向下到锁骨和胸,向上吻住她的嘴唇。
他舌尖伸进她的口中,和身下抽插的手指频率相同,不停顶她口腔深处,她的脸烫得发疼,喘不过气,呜咽着任由他摆弄。
内壁变得越来越热,薄纱几乎将她穴肉磨破,燕暨不依不饶地用手指玩弄,像为了取蜜,硬是要剥开未开的花苞。
她心脏几乎跳出胸口,他的手指几乎将她捉弄得失去意识,他本人却置身事外……居高临下。
这样可恶。
他手指顶在最深处碾弄,子宁失控地挺腰,身体内部热流涌出。她脑中一片空白,穴中激射出大量汁液,失禁一般淋下来。
淋湿了他的手,纱裤浸透体液,紧贴着大腿上。
雨仍在下,子宁神志恍惚,她抬了一下腿,碰到燕暨腰间冰冷沉重的乌鞘剑,凉得一个激灵。
她的手仍然被他按在柱子上,她抽动了几下,勉强回过神来,看着他满脸是泪。
“……主人,主人……”她声声哀叫,喘息扭动着乞怜,几乎顺着柱子滑落跌倒。
“主人……奴错了……以后……”她哽咽了一声,“以后再不了……”
听着她的祈求,燕暨粗重喘息,身下硬到了极致。
这还是第一次,她软着声音求他。
她说她错了……多想让她再多说些别的,让她改口,让她知道她自己彻彻底底全都错了。
但她这样可怜。燕暨吞咽一下,放开了她的手腕,搂住她软下来的腰肢。
她乖巧地依偎在他的胸口,脸上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