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眼睛。 她借着去拿布巾的名字走出来,绕过屏风拆掉歪斜散乱的发髻,重新挽了一个利落的低髻,整理好了衣服,系紧了腰带,才重新过去。 燕暨还站在那里,望着地面,一副若有所思地模样。 子宁心里发疑,走过去再一看,他是在怔怔出神。 喝多了脑子不清醒。 她哄着他:“主人,更衣吧。奴伺候您。” 燕暨这才慢吞吞的伸开双臂,让她扯着袖子把散得乱七八糟的上衣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