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的决定,勾着他做了那样的事……子宁却更加恐惧了。因为那种事也根本不算什么,她什么也没有得到,反而失去了平时置身事外的平静。 燕暨,永远不可能被床榻上的那点事征服。 不过他到底不是那种无情到了极点的人。他一直记着她那处难堪的伤,频频看她,让她坐好,休息。 子宁不能说其他的话,只能坐在他身边,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