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比春宫图上画的好看的多。 粗长,笔直,颜色匀净,堪称秀美,又那么坚硬有力气。 她使劲眨了一下眼,把这荒唐念头甩出去。 子宁快速替他涂完了全身,合上了盖子。 她瞥了那东西一眼,迟疑道:“我去拿布。” 燕暨却摆手止住她,披上衣服侧身朝床内躺:“不必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