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玩物似的泓镜剑架在她颈上,锋利的剑刃割开她一线皮肉,流出殷红的血来。 思思浑身一僵,让她感到震惊的是,子宁仍梨花带雨哽咽着问她:“这可怎么办啊?” 手下毫不留情,威胁地逼近。 “你……”思思艰难说出一个字,却不敢再说,因为子宁把剑刃继续往她颈上逼,深深嵌入皮肉。 子宁半点不怕她死,她铁了心要她的命。 子宁仍在哭:“我只能指望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