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堆了很多书,甚至电脑也还在,没有灰,大抵是固定时间会有人来打扫。
徐西淮打开抽屉,最先看到的是一个红色印章,下面是很多写满字的纸,还有一个信封。
信封上是用黑笔书写,遒劲有力,落笔二字:遗书。
其实他也许早已预感死亡,在自已也不知道的很平常的一天,所以不能什么也没留下。
徐西淮把这封信递给舅母,他看见舅母的手都在颤抖,颤颤巍巍地接着放在自已口袋里,然后若无其事地与徐西淮一起找。
印章是带有“黄远堂”字样的专属印章。下面的纸则是写的很多医学相关的笔记,这些都很好,是很有用的知识。
徐西淮甚至在过目时都不自觉逐字逐句阅读,舅母也看出这孩子求知,开口:“这些放这儿也没用了,儿子经商,用不到这些,你都拿去。”
徐西淮连忙谢过,去开另一个抽屉。
那一个抽屉里只有一个红色封面的本子,他打开首页看了看,知道是一本日记,很旧,红色的牛皮都掉了一些颜色,里面的纸张也很陈旧。
“这是一本日记,黄老有写日记的习惯么?”
舅母点了点头,说:“年轻时总看他写,这本子不至于保存了几十年,应该就是这近些日子,我没见这个。”
徐西淮把本子递给舅母,她的手依旧在颤抖。
“这里面也许有他和您的点点滴滴呢。您日后好好看看。”
舅母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