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我失去了他,但是兜兜转转他又回到了我的身边,我经历了很多,这个世界给予我我不喜欢的很多东西。

但是我的青春热烈恣意,我走过了那个难捱的寒冬,至少,他没有死去。

这就是他们的上辈子了。

这辈子,如果还能见到的话,我要从重逢写起。

夏安冬禧写于2024/5/23

第1章 “徐西淮,你停下”

“冯子祺你在哪呢?”

庄怀吟刚下的飞机,左看右看了好久,依旧没见着他那损友。

手机里传来很吵的游戏声,“怀吟你到了?抱歉我给忘了,我马上来,原地等我!”

现在是下午五点左右,首都机场依旧人满为患,这个机场乃至首都,对庄怀吟来说都没有很多的回忆,仅有的那些也是不愿太想的回忆。

没过一会儿冯子祺就到了机场,庄怀吟发了个位置,冯子祺东张西望看到庄怀吟有点卷有点醒目的头发,立马跑过去,一个熊抱俩人差点摔倒。

冯子祺爸爸公司在首都,高考后考了首都的学校。毕业也一直留在这儿,前段时间和女朋友分手了,准确来说是被甩了,他奶奶前几天又旧病复发。心里一直很不好受。

庄怀吟坐在车上问:“你奶奶病更好了吗?之前打电话听你说好像很严重。”

冯子祺开着车,说话正经了些,“更好了,我奶奶前段时间检查出脑肿瘤,但好在发现得早,我看着可心疼。”

庄怀吟说:“那你自已的情况呢?失恋走出来了啊?说的也是,有什么走不出来的,有钱有颜值还有点神经,追你的人会少?”

“你看我状态这么不好像走出来了的人吗?我内心伤心着呢,再说好了就不会叫你来了。”

冯子祺没转头,依旧看着前方认真开车。

庄怀吟道:“我觉得你状态挺好啊,你家有多余房间没有?先将就一下。”

冯子祺回:“我可不舍得你露宿街头,我住着大房子就一个人,当然有了。”

冯子祺在二楼找了个空房间给他暂住,庄怀吟简单收拾了下行李,俩人点了好多外卖,他们一起吃晚饭,边吃边喝酒,喝了很多很多,特别是冯子祺。

庄怀吟不会喝酒,大部分都是冯子祺在喝,喝到后面冯子祺好像是醉了,有点胡言乱语。

第二天庄怀吟起得早,在周围逛了一下顺便把早餐买回,回来时冯子祺刚起,和庄怀吟说的第一句话是“我昨晚没发酒疯吧?”然后很尴尬地笑。

这个画面实在有点搞笑,庄怀吟打趣他:“你脸可都没了呢。其实没发生什么,买的早餐,你将就吃。”

接着他又突然问:“你知道‘月上梢’在哪儿吗?”

“?离这有点远,咋的啦?”

“有点事,要去一趟。”

庄怀吟打开手机看地图,想找一下具体位置。

冯子祺说:“我前几天听到好像说那儿有谁去世了,是一个很有名的医生,你认识那位医生?”

庄怀吟喝着豆浆,“是黄远堂医生,一位很厉害的神经外科医生。下午要过去,你有事没有?送一下我。”

黄远堂医生的葬礼在下午举行,驾鹤西去,享年八十三岁。

到达现场时已有很多人,有人迎接宾客有人眼泪纵横。这儿有许多没有亲缘关系的医治过的患者,或者只是和黄老医生简单说过话的、受过鼓舞的陌生人。

庄怀吟进去放下东西,然后推开一扇门,门内是灵堂,两边放着花圈和花篮,有好多鲜花。

黄远堂的灵柩放在正中间,大厅上方挂着横幅,中心是黑白肖像,微笑中透露着慈祥。

他看到黄老医生的肖像时仿佛又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