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疼了,手臂连着心脏一起。
“你也有怕的时候啊?庄怀吟。”
“我以为你心是金刚石做的,说什么话都不会痛,做什么事都不会考虑后果。”
庄怀吟被他逼得无可奈何,他反驳不了,只能被动接受。
这些就是横亘在他们之间那堵厚重的、高大的墙,时不时的言语凌迟能撬开一块,但对徐西淮来说,依旧是冰山一角。
什么用也没有,于徐西淮而言,撬开的墙屑会变成水,足够多了,城墙倒塌,横亘在他俩之间的,变成了更加难以逾越的江河。
屁用没有。
可是徐西淮还是要说,因为这样会让庄怀吟疼。
他麻木地觉得,庄怀吟疼了,自已过去,应该也就没那么疼了。
这个笨蛋,他不知道自已说出口的话,无数遍反噬到自已身上。
这个笨蛋,还是看不清庄怀吟的招式。
如果庄怀吟什么话也说不出,尽管状况胶灼,只要靠得够近,庄怀吟只会不管不顾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