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真真切切走了六年,每一笔都落得不轻易。
徐西淮忙完一整个夏天之后生了一场病,恢复后觉得整个世界都生机盎然,但其实随着时间流逝,雨水隔着几天就要下一场,树叶也都开始落下,有些枝干都光秃秃的。
怎么说世界好像在凋零,徐西淮的整个世界里生机盎然。
这些天他晚上终于可以正常时间回到家,甚至可以自已做晚饭,有充足的时间睡觉,他觉得过去很多天庄怀吟来医院的一趟一趟真的只是想为自已节省一点时间。
因为自从前几天他提前回家后,庄怀吟就没有再去接过了,连饭也没有去送。
他只在没有送的第一天惯性等待了一会儿,他把这归结于自已脑子没转过来,后来就不在意自已回家了。
这天徐西淮依旧比较早地回到家,夕阳刚刚落下,他上到二楼时看到庄怀吟,可能有些天没有见,可能他弯腰有些累的样子自已没太见过,见到他时还是怔了一下。
“哎好巧,我正愁这个搬不上去呢,西淮你帮一下我。”
庄怀吟手里拿的是很大一个长方形包装的快递样子,放在楼梯上走不太动。
这个小区的电梯由于故障已经停坐几天了,只能认命爬楼梯。
徐西淮看他的样子不像在骗自已,更何况他东西是挺大的。于是上前抓住带子往上提。
勉勉强强能上去,至少没有庄怀吟走几步停一会儿的狼狈。
“你走开,我来。”
这算是对庄怀吟比较说得比较好听的话。庄怀吟跟在后面笑了笑,抬头目光落在前面人的脊背上。
前面人的肩说不上很宽,但是自已站在他面前肯定可以全部覆盖住,里面的衣服他看不清楚,但是外面是一件黑色外套,徐西淮往上走时裤子也跟着摩擦。
当庄怀吟的视线再往下看到他左右动,再往下看到他的大腿,由于裤子没有很宽松,加上快递的重量有些重,他用了很大力往上提。
庄怀吟转移视线,把脑袋里的浆糊全部甩出去,觉得自已真的太不厚道。
徐西淮把他的东西放在门口,而后转身要下楼回自已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