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西淮笑着说:“有琼宝这么孝顺就是在享福了,你在他们内心里占据了最大最重要的一部分。”
庄怀吟说:“是吗?他们在我内心里也如此。”
“怎么看出来的啊,没准我爷奶对我爸也这样,对你不也这样么。”
收割机的机械音在稻田里有规律地一下一下响着,太阳此刻不偏爱忙作的农民也不偏爱满头大汗的两人,那样毒热地倾洒在大地上。
“他们一直喊你小名。”
你妈妈这样喊,他们也这样喊,你爸爸不这么喊,你继母也不这么喊。
“可能是喊习惯啦,我妈在的时候大家都这么喊。”
那时候我爸也这么叫。
“你知道我为什么是这样一个名字么?”
徐西淮摇摇头,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