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的确刚才上楼的时候才想起。
“我让你晚上来帮我你这么晚才来?我们都快弄好了。”齐冬越说。
看这乱七八遭的样子……不太像快弄好了,这不是在整理了么,算了,说就让齐冬越说吧,自已的确给忘了。
“张秋来呢?没来?”徐西淮转移话题。
齐冬越往浴室方向努努嘴:“洗澡。”
说完张秋来就出来了,拿毛巾在擦头发,“徐西淮。”
“嗯,今天没弄完明天再弄,缺了什么可以去我那边拿。”徐西淮和张秋来说。
齐冬越抢着回:“什么也不缺。”
“真是显着你了齐冬越,你快点洗澡吧,快要熄灯了。”徐西淮说。
齐冬越犟他:“你不也还没洗,这里不需要你了,你走吧。”
其余好多东西徐西淮也不知道怎么收拾,只会帮倒忙,两个人应该没什么问题,他就走了,关门的时候还不忘说一句:“记得定闹钟,别又迟到了。”
徐西淮最知道怎么治他,齐冬越很不情愿提起这个事,简直是他的噩梦,“知道!我有秋来呢,不要你说!”
徐西淮嘴角弯了下,没再说话就回去了。
事实证明人还是不能太“猖狂”,不能在别人伤口上撒盐,可能不知道哪一天,“盐”就到自已伤口上了第二天徐西淮差点迟到了。
但也是差点,并没有真正发生,这全都归功于齐冬越。
徐西淮的闹钟响了,而且他知道自已醒了,但是又很快睡过去了。
齐冬越刚起床,他一直起的很晚,这天又在床上赖了会儿,来不及去食堂吃早饭,所以敲门看一下徐西淮有没有走,可以帮他带一下早饭。
他敲了两声,里面还是没动静,于是开始喊:“西淮,在吗?徐西淮!在不在?”
对于齐冬越来说,徐西淮听见了不理自已也很正常,毕竟昨天晚上还有一个小插曲,他今天应该会烦自已。
所以齐冬越还是在门外说:“西淮,在的话给我带四个包子两杯豆浆两个茶叶蛋,包子不要肉包其他的都可以,听到了吗?你不说话的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话刚说完门被打开……徐西淮比自已还要狼狈。
齐冬越震惊:“你刚醒?!”
徐西淮没说话,只点了一下头。
“我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从来不迟到的人要迟到啦?来的比谁都早的人要最后来啦?”齐冬越打趣他。
还是张秋来从他宿舍门出来,已经洗漱好的样子,“我给你带,你去洗漱。”
“啊?”齐冬越说话的功夫,已经够洗漱好了。
“你快去,要迟到了。”张秋来催他,又走过来一点和徐西淮说:“你要什么?”
徐西淮指着齐冬越:“和他一样。”然后就“无情”关门洗漱去了。
齐冬越和徐西淮一起走的,都是踩点进教室,早餐放在齐冬越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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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也一个多月了,班级依旧活泼,就这样一日又一日。
课间庄怀吟突然听见同学抱怨,说到元旦晚会的事,对哦……上学期期末学校没有举行。
庄怀吟之前听别人说一中的元旦晚会是三年举行一届,但是问徐西淮的时候被全盘否定了,庄怀吟当然信后者,所以他也好奇为什么没有举行元旦晚会。
但是一直没有人说这个事,可能他自已没有注意,那一段时间放了几天假,同学们玩疯了也就不想了。
在同学的“抱怨”里,他也知道了不举办的原因,其实仔细回想也能知道原因
那些天天气实在不好,地上好久没有干过,更别说操场上湿的草坪,大雨小雨下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