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怀吟还是用很大声音喊:“唱完歌了又开始跳舞啦!不知道采茶戏还是广场舞,我还是买点东西吃吧。”
镜头随着庄怀吟走路而变换,小饰品小零食应接不暇,他在一个小摊上停下。
庄怀吟说:“快看快看,看到有喜欢的东西吗?我给你买!都超便宜。”
好多卖手串卖绳子珍珠之类的还能自已dly,便宜又好玩。
庄怀吟拿着手机自顾自地说话:“唉竟然还能自已做,我想玩这个。你想要什么跟我说哦,我钱带够了的。”
庄怀吟也不管那头回不回,只是一个人说这话,视频开着,但大部分时间都是他在说话,拍着这边的热闹。
小摊前有好大空地摆着桌子,已经有人在自已做。
庄怀吟在跟老板说话:“老板这个怎么弄?”
老板回:“十块钱一串十八块两串,有绳子珍珠还有好多小挂饰,男生女生都有,自已挑选。”
庄怀吟又问:“一根要多久啊?规定时间的吗?”
老板说:“不规定,但是外面可能没有多余的桌子,可能要你等一下。”
外面的确没有了桌子,庄怀吟看看时间,刚开始还以为没有多长时间,现在已经快九点,且刚才他爸也打来电话。
看时间不可避免看到屏幕,那头应该没再拿着手机,放在了桌子上抵着。
庄怀吟看着屏幕回:“徐西淮我说你想好没有啊?要什么给你买,再不说可没有啦。”
刚才和老板的对话都听着,徐西淮知道庄怀吟现在有事。
又有新的客人来,老板焦急地催他:“小伙子要不要啊?要的话先给你了,不要的话就先给后面的小姑娘了。”
庄怀吟赶紧回:“要要要。”
和徐西淮的“没有”一起。
老板立马变得很热情:“一串两串?做一串至少要十多二十分钟,有些材料难找。”
庄怀吟想起庄景山电话,心里也还是害怕晚回家,他可不想黑灯瞎火在凉风袭来的马路边上跨年那得多么糟糕!
庄怀吟犹豫两秒后向老板开口:“一串。”
老板爽快答应:“十块,来这里付款。”
庄怀吟四处看了一会儿,终于有一桌人走掉了,轮到他了。
庄怀吟选到材料都偏中性,小刀剪刀等工具都配备齐全,但是没有可以立着手机的地方,他说:
“我这里没有立手机的地方,我只能放桌上但是将会是一片漆黑,要不我先挂了?”
徐西淮那头犹豫两秒,在庄怀吟想询问是否听到自已的话时开口:“没事,就随便放着。”
这是不挂的意思了。
庄怀吟无暇说话,比了一个“ok”手势。
翻材料的声音细细碎碎,有些时候翻的时候珠子之间相互碰撞,还有许多次剪刀拿起又放下的声响。
周围其实依旧热闹,但是也许是手机就放在面前,徐西淮听得真切。
在一个节骨眼上他听到了好多次重复的声响,类似于小刀拿起又放下的声音,每次都会夹杂木块拿起又放下的声响,就这样重复了八九次过后,徐西淮终于说话:
“怎么了?”
庄怀吟回答说:“啊?噢,没事。”
然后又重复了好多次,光光这一个步骤就花费了好多分钟,直到数不清是第十七次还是十八次才成功。
但好在别的步骤都很顺利,完成时站起时庄怀吟只觉得头晕目眩,但也就只有一瞬。
看手机才发现半个小时都已经过去,那个比自已慢开始的两个女生已经完成了好几串。
快要十点,得出发回家了,演出没看见什么,也忘记听了什么,但庄怀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