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考的好就放。”
“老师现在放嘛,运动会完很累的,我们今天晚上是没有心思学习的。”
“前两天你们没放?”
“数学老师和物理老师不放的。”
“你们多闹一下不就放了?”
“闹也没用啊,老师。”
“那闹我就有用?”
“老师您人最好了,我们最喜欢你。”
“那成绩怎么这么差?上课有人睡觉我是不知道吗?听写不认真我不知道吗?怎么不认真对待英语呢?”
“老师我们错了。”
十二班的同学花很多时间写数理化生,以至于班上存在很严重的两极分化,成绩高的就很高,成绩低的不忍看。
“老师这次考试一定考的好。”
“但愿是吧。”
“老师那放电影吗?”
“考完试出成绩就放。”
这次十二班没有成功,老老实实无精打采地上了一节晚自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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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轮到庄怀吟这小组打桌子,徐定理同意了庄怀吟和徐西淮换位子。庄怀吟坐在了窗户旁边。
十点放学他们值日,先打扫班级卫生,然后摆桌子,有一部分桌子要放到外面去,然后贴号码,每个人对应每个位子。
坐在庄怀吟前面的人在擦黑板打扫卫生,黑板擦完要用粉笔写“诚信考试”四个大字,还要在黑板上写每一门的考试时间。
那人写字不好看,说:“徐西淮,你来写一下,我写字不好看。”
徐西淮在分号码,没时间,庄怀吟看到他低着头,跟前面人说:“我觉得我字也蛮好看的,要不我写?”
“也可以啊。”讲台上的人答。
写完庄怀吟在桌子上弄胶水,徐西淮负责贴号码。
话说也真是不巧,后面有桌子没移好,徐西淮在移他左边一张桌子,庄怀吟手上这张桌子也要移。
他没注意右边,两张桌子靠得很近,庄怀吟用力往右一推,徐西淮的手抓着桌檐,庄怀吟手上那张桌子与徐西淮这张相撞,撞到了他的手指。
庄怀吟看到徐西淮的手卡在中间,立马把桌子往左移。
桌子里放着很多书,庄怀吟那一下撞得很重,他连忙说“对不起。”
徐西淮说:“没事。”
庄怀吟只觉得过意不去,立马去抓他的手,看有没有伤到哪里。
他把徐西淮的手放到自已手掌,看有没有肿,痛肯定痛,但徐西淮脸色很正常。
“还好吧?痛不痛?我真对不起你,我好笨。”
徐西淮依旧说:“没事。”
庄怀吟嘴巴里说话很快:“班上有没有碘伏之类的?还好不是右手,是右手你连试都考不成了。啊呸,我在说什么?左手也不行啊。”
“我真的没事。你别有负担。”
“我去给你借一下。”说完庄怀吟就要出去,去别的班借。
徐西淮拉他的衣服,说:“别班都走了,好晚了,别去了。”
庄怀吟看着他的手,只觉得不放心:“那你手怎么办?”
“没什么事,只是你觉得推得重,其实没什么事。”
“真对不起你。”
“没事,贴完回家吧。”
“嗯嗯。”
第二天按照惯例不上早自习,罗素盈上班早,一般考试日子庄怀吟自已在外面小摊上或者早餐店买。
他买的包子,想到昨天晚上的事,还是觉得过意不去,买完包子走在路上,都要啃完了,他又回来,跟那个早餐店阿姨说:
“阿姨要一瓶豆浆和一个茶叶蛋。”
说完他进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