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你都去的啊,怎么不去了?”齐冬越追问。
“不想去。”
徐西淮继续往教学楼走,没理齐冬越。
“以前怎么就想去?搞不懂你。”
之后齐冬越就叫上庄怀吟去打了。
一次这样可以认为是偶然,几次就不对劲了。
某天晚自习齐冬越要找尺子画图,问庄怀吟,庄怀吟还没买说“没有”,说:“西淮你借把尺子给我。”
徐西淮笔没停,眼睛视线在习题上,头都没抬一下,嘴巴里说:“没有。”
明明有的,以前都借过呢。齐冬越腹诽。
以前齐冬越用水杯去打水时也会顺便帮徐西淮打,徐西淮的水杯放在桌角,随便就可以够到。
现在隔开之后,这个习惯还是没改,只不过会从庄怀吟后面绕过去拿。
但是徐西淮水杯不放在桌上了,庄怀吟问:
“你水杯呢?”
“没带。”
“你真不会骗人。”
齐冬越还翻了个白眼。
“他坐着的时候你还说终于不要‘服务’我了呢,不正合你意?”
这样的徐西淮不是齐冬越接触的徐西淮,他说:“你在跟我生气吗?徐西淮。”
“没有,平常不都这样。”
齐冬越在旁边靠后位置站着,向下看,他瞄到了徐西淮抽屉里的水杯。
“你有两个水杯?抽屉里的难道是一节木头?”
“我自已会打。”
“你尺子也没有?那我之前借的是什么?”齐冬越又问。
有问题有矛盾就要解决,齐冬越就是这样一个人,话在肚子里憋不住,有矛盾就说出来找原因。
“不想借。”
“那以前就想借?”
“以前是以前。”
齐冬越跟徐西淮交谈,两人都心平气和,但是说话声正好可以让旁边的庄怀吟听到。
“齐冬越,和你没关系,他是不想借给我呢。”
我算是听出来了,庄怀吟心里想。
“??”齐冬越转头看庄怀吟,满脸疑惑。
庄怀吟心知肚明,在心里对齐冬越说,你和你好朋友讨厌的人做朋友,你好朋友怎么会高兴呢。
“借你完怕我用,我不是没有嘛。”
“啊?不就用一下吗?这有什么关系?庄怀吟你别多想,不是这个原因。”
齐冬越没心思写作业,恰巧庄怀吟也没有,他对徐西淮说:“你看我很不爽吗?”
“没有。”
徐西淮依旧不抬头。
“你怎么这么没礼貌?跟你说话理都不理,好歹停下笔吧。”
庄怀吟很不喜欢徐西淮这样的态度,他越界去抓他的笔,把他的笔从手上拿出去,不小心碰到徐西淮的手。
庄怀吟抽出他的笔放在桌上,几乎是扔,发出响声。
徐西淮视线终于看过来。
“你是不是有病?”徐西淮看庄怀吟眼睛,语气不怎么好。
庄怀吟回答说:“你才有病,我怎么你了吗?看我这么不舒服?”
“门口撞的事你忘了?”
“你没有错?”
庄怀吟真是被气笑了。
“你先骂人。”
“说得好像你没骂一样。”
庄怀吟接着怼:“别以为第一就了不起,看不起谁似的。”
“能把试卷考好就是了不起,你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