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桌椅都蒙着灰尘。
指尖轻轻一抹,看样子五六年没来人了。
踏楼而上,大抵是客房雅间之类的布置,配置齐全,还有水墨丹青做配,南边廊外,竹海灵动,风景上乘。
只是不知这风清门遭遇何种变故,如此诗情画意的雀起楼,竟废弃不用。
她来到昨日的四楼处,值守的人见着她,先是一惊,继而疑惑,上下打量,见着剑又躬身让开了。
阁楼昏暗开阔,四周窗户均被玄铁封死,除了几根梁柱和角落里堆积的物件外,只有一个铁笼放置中间,鹭鹰依旧趴在内,一动未动。
楼顶也有几个弟子修为不错的弟子值守,但对严宁来说,不成威胁。
他们见到来人,看一眼便认出来了。
严宁率先开口:“我来看看这鹭鹰,它可有异常?”
俯身行礼的弟子中有一人站出:“未曾,只是一直未动过,应当是在休息。”
严宁走近,鹭鹰身上的血痂已经变深变硬,随着轻微的呼吸起伏开裂。
鹭鹰似乎察觉到她,仅睁眼看了下又闭上,没有传话。她也并未传话,随后转到窗户旁边查看,刚才那说话的弟子一直跟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