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严宁再问:“你之前两个月都干什么了?”
“做饭,劈柴,碾药,搓药丸……”长秋边比划边说,“还有……帮阿宁擦身体。”
“什么!?”
擦身体?严宁涨红了脑袋很是费解,这种事情为什么是他干!?
严宁斗篷里的手不自觉护着上半身,虽然平,但还是有些起伏的,她第一次有作为女人的紧张感。
长秋有些心虚道:“你不喜欢别人碰你,所以我想着我来,但我”
“太热了这天!”
严宁逃开他的话站起身,把身上的斗篷拽下堆到他怀里,随即转身往房里走去。
刚走一步,又觉得自己也欺负他不太好,走回拿下他身上的斗篷,拉着他的手一起回房。
他们坐在桌前。
“你还记得于玄英吗?”
“记得,阿宁是想问那块玉佩吧。”
长秋打开抽屉,先看见的是那件时命阁灰色的弟子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