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到底看到了什么?应该没有吧?长秋天真的想,他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下身还是空荡荡的,没有人看他,依旧用双手捂住去找他的衣服。
严宁又醒了,房间还是很昏暗,但和之前那间的房顶有些不一样。
清醒的瞬间,她脑海里突然浮起雪白上的粉红,这让她的脸再度烧起来。
她右手一动,发现手被什么制住了。
微微抬头看去,脑海里景色的主人就俯在床边,这次穿好了一身浅白的衣裳。
宽宽大大,像一朵盛开的白花。
长秋像是坐在床旁过久,升起困意倒在床上休息,他的头靠在严宁身旁,发丝散在被褥上,脚还在地面搭着。
严宁的右手被他抓握在胸前,看不清他的正脸,只觉得他这个体态一定很难受。
她轻轻动了动手指,长秋立马惊醒坐直,一时间两人谁都不敢看谁。
“嗯……阿宁,你又醒了。”
“方才……”
“……是昨晚。”
严宁讶异抬起头,不曾想眨眼间一天就过去了。
“阿宁,你已经昏迷快两个月了……”长秋见她迷茫,再度解释。
她讶异的目光又转变为震惊,这才想起来最后的记忆。
草海,蔚蓝的草海,是大海,浪花,狂风,骤雨。
她想起来了,长秋最后代替着自己受着反噬,他们打算一同赴死,最后悬崖边她失去了意识,可现下竟然又活了过来!?
而且长秋也恢复了身体,该做的竟然都完成了,严宁激动不已,刚想去牵他的手,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都醒了吗?快点出来准备吃饭,我要饿死了!”是施青栾懒散又不耐烦的声音。
“阿宁,我们先出去吧。”
严宁被长秋扶起身,见他跑来跑去,又是给她束发,又是给她找衣服,不禁问道:“我好像没有瘫痪吧?”
“啊?阿宁别乱说……我只是……”他手里拿着衣服,进退两难。
“你来,你来。”严宁抬起胳膊。
长秋见状过来给她穿好了衣服,刚出门,又给她搭了件披风。
“我没这么脆……弱。”严宁见着外面景色愣住。
下雪了。
她从夏末睡到了深秋,到现在为止,她完整地错过了秋天。
但长秋牵住她的手,带她穿过陌生的风雪连廊,他说这才是真正的凌风轩,只不过荒废了好几年。
他们来到正厅就坐,桌前只有施青栾一人单手撑头,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长秋给她整理好座位,甚至在椅面上垫上了柔软的坐垫。
但他们刚坐下,施青栾发话了。
“你,一天到晚蹭吃蹭喝,快去帮他们俩做饭。”
“好的好的,医仙。”
严宁瞪着惊奇的眼,看着围靠在炉桌里的长秋乖巧地站起身。
他说:“阿宁,我先去帮忙,等会就回来。”
“哎呀!你的阿宁死不了了,天天阿宁阿宁阿宁,快去做饭,是我要饿死了!要死了!”
施青栾见长秋黏糊糊,捂着耳朵连忙让长秋快走。
严宁瞪着的眼移向施青栾,她动了动肩膀,披风却掉了下来。
长秋刚出门又立马小跑回来,捡起披风又给她搭上。
“快走!”
“快走!”
长秋听到这两人同时呵斥他,悻悻地离开了。
“哎!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啊,他可是外人,两个月了!总不能就凭着那张脸在我这骗吃骗喝吧?”
施青栾无赖说道,转而又俯身凑近,“你这个小妖怪,从给他搞出身子来,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