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维倾那张俊美的脸和难看至极的肉棒搭配在一起,真是违和极了。
但在陆旭秋的眼里,比平时倒是顺眼多了,他已经许久没有好好端详过父亲的脸,不知道什么开始,他们父子的眼中都不再正视对方,他依稀记得小时候是喜欢凝视陆维倾的,他的世界只有这个沉默寡言的美貌男人,只不过每当被发现自己在偷看他,男人都会瞪一眼,然后背过身去。
到现在,他甚至不能立马回想出陆维倾的样子,如同一团模糊的影子、抽象的艺术画,但是认真去描绘时,却无法写出细节,不过,无妨,现在他有的是时间。
肉棒反反复复在陆维倾的嘴里进出,无意识中男人流下很多口水,这令这张脸显得色情了几分,尤其陆维倾的嘴唇比较轻薄小巧,当被塞满的时候,比av里女优吞吐肉棒的样子还要淫荡。
陆旭秋只是看着,就感觉快要射出来,他挺胯停下,龟头在男人的舌头上研磨了几下,才忍住欲望抽了出来。
比起口交,他更喜欢直截了当的塞进洞里,那是平常人难以描述的快感,阴道的温度比体温略高一些,就好像发烧病人的温度,一旦肉棒钻进去,仿佛进入一个温暖潮湿的洞穴,而洞穴里面也不是直通到底的通道,而是层层叠叠的肉壁裹着,肉棒无论是全数挺进,还是留有一半,敏感的龟头都被裹得紧紧的。
这种舒爽让陆旭秋比第一次要温柔了一些。这一回,他没有被恨意完全操控,而是学着品味情欲的快感。
后入的姿势稍稍令膝盖的负担有些重,初秋的微寒也不适合长久地趴在地板上,他将肉棒从正面插到男人的洞穴里,然后抱住他的腰缓缓地站起来。
学过跆拳道的他抱起陆维倾并没有多少困难,何况陆维倾除了个子高之外,身上根本没几斤肉。他一路抱着陆维倾来到卧室,他发现每当自己走一步,那个小穴就会收缩一下,就像是勾引他似的,同时,小穴也不再像一开始那样紧小,而是越发顺滑。
陆旭秋一把他放到床上就操弄起来,两条腿夹在肩膀上,狠狠地挺进去,他用了很大的力道,每次恨不得将两个睾丸也塞进那个流着水发着骚的洞穴,这会儿他又觉得有点懊恼,总想听听此时的陆维倾会发出什么淫荡的叫声呢。
是不是每一次当自己用力地插入,陆维倾都会喘着气叫自己的名字呢?
但这样的想法只是一闪而过,他心里再清楚不过,男人醒来只会有滔天的愤怒,而他也并不在乎男人是不是恨他。
比起被漠视,恨至少情感浓烈些,反正都被当成怪物生下来,能在陆维倾的心里砸个大窟窿也是他的胜利。
既然如此,他更得卖力些才是,最好射得他肚子里全是自己的精液,弄乱他的床,弄脏他的身体,让他醒来看到淫荡的模样,让他一举崩溃!
陆旭秋亦不怕陆维倾会告诉别人,这个好面子的家伙,连双性人的事情都藏得那么深,更何况这种乱伦的淫秽事情。
乱伦……他嘴角上勾,忍不住自嘲,谁能想到他会跟陆维倾乱伦?这个假装当了他十多年的爸爸实际上是他的妈妈,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不过,这说明,男人早就被人操过了吧,他伸手捏住陆维倾的下巴,他的下颌线流畅清晰,只看脸真不像是个被操的婊子,可是一感受到胯下紧贴着阴茎深处的穴口死死地咬住他,这样淫荡的地方被其他男人贯穿也不算奇怪。
那谁是他真正的父亲呢?看陆维倾厌他至深,难不成是被别人玩烂了抛弃了吗?说不定是这种怪物的身子吓跑了对方?
陆旭秋没有半点尊重地揣度猜测着,当然,此时谈尊敬也太过讽刺了些,肉棒还在深深浅浅地进出,谈什么礼义廉耻。
有空关心陆维倾是怎么被男人甩的,不如关心他会被自己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