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居住的样子。俞振北没有按下门铃,反而从怀里掏出钥匙,打开了大门。

陆维倾觉察出不对劲,诡异极了,不对!这不对!这、这不可能是俞生南的屋子,他不会住在这样崭新又奢华的别墅里,他生性喜旧又传统,整天住在四合院的大宅子里晒着古书,怎么会跑到城西的别墅里种花养草。

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俞振北早已将门锁上,一把拽他的手重重一记过肩摔扔在地上。

屋子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的月光撒入一丝光亮,男人掐住他的脖子,那张温和的假面已经撕碎,嘲讽的双眼,鄙夷的嘴角,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