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全射进了嘴里,陆旭秋很自然地全数吞下,还当着他的面舔了舔唇边的精液,一滴不剩。
陆维倾是彻底歇战了,甚至连从浴缸里起身的力气都没了,而坐在他对面的陆旭秋仍是精力旺盛,胯间那骇人的粗大肉棒在给他口交的过程中自然的勃起,近在咫尺地观看着生龙活虎的样子,陆维倾打了个寒战,他想起来干了一整晚,对方才射了三次……
好在陆旭秋也知道他到了体力的极限,没有插入的意思,就坐在浴缸里,当着他的面打飞机。
这人真的很……
陆维倾想骂他变态,嗓子又难受,别过头不想看他,结果陆旭秋还来劲了,突然抓住他的手,覆在自己的阴茎上。
“帮我一下嘛。”竟然用撒娇的语气。
陆维倾愣住了,没等他答应,青年已经包裹着他的手,带动着他上上下下地摩擦着粗大的肉棒。圆润的龟头比伞柄还大些,茎身很粗,是非常可观的尺寸。不知是不是浴室的温度太高,陆维倾的面庞蒸得晕红,而且那跳动于掌心的肉棒非常火热,竟有种滚烫的灼烧感,还好对方没有折腾他,很快在手上射出了精液。
等陆维倾回过神来,腥臊的味道已经沁入鼻腔,正欲破口大骂,然而陆旭秋眼疾手快,特恶心地抓住他的手,在手心上亲了一口。
陆维倾被这动作搞得目瞪口呆,变态的程度已经超出他的认知。实在离谱。
陆旭秋不介意被这样看待,甚至没脸没皮地冲着他笑,还说,“挺好的,很舒服。”
这下不得了,陆维倾一秒钟都和这家伙呆不下去,猛得起身澡也不洗了,深感烦躁的他径直就往外走去。陆旭秋见他真生气了,赶忙上前抱住他。
“别,你好好洗澡,我不弄你了。”然后先他一步跑出浴室,还贴心地关上浴室的门。
这一气呵成的动作像是排练了好多次似的,陆维倾皱紧眉毛,深感青年完全不是他认识的样子了,就算是糟糕的遗传基因也不至于中途变异,他宁可面对两年前满心复仇的陆旭秋,恶得有理有据无所顾忌,现在是要怎样?扮猪吃老虎还是纯粹恶心他?
浴室门是磨砂玻璃,半透不透,能看到对方坐在床上的模糊身影,而脑袋是冲着浴室这边的,陆维倾躺在浴缸里想,他要是在这泡一个小时,对方能保持这姿势一小时。
不可避免地,他想起方才在高潮时,对方含着他耳边,热情似火地一遍遍地叫他的名字。
这种矫揉造作的语气在情热的氛围里像是一种下咒,陆维倾恨不能把耳朵堵上。
而现在就算是洗澡,对方也像喊魂似的在门外跟他说话,没大没小地叫他的名字。
“陆维倾你饿不饿啊?”
“陆维倾,我点生煎包怎么样?上海市区这家挺有名。”
“陆维倾,方叔叔发短信回你了,让你好好休息,晚上机场见。”
这种感觉很陌生,陆维倾甚至有了一种他在和陌生人约炮的感觉。
但对方并不是那么好摆脱的关系。
要知道,摆脱陆旭秋这个课题早在十八年前就开始思考了,本以为等他成年滚蛋了就可以老死不相往来,现在来看对方压根没有这个意思。
想想这两天他干的事,用病毒软件黑他账号,尾随他来酒店,跟踪他去酒廊,怎么看这小子也不像是第一回做这件事。
“……”陆旭秋眨眨眼睛,并不清楚他说的是那天,但也没有否认的意思。
“你有病吧!为什么跟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