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名死士联络了吉林和辽宁,吉林省的林柏祥对张世豪的阴毒颇为了解,毕竟他一手培养,知子莫若父,吉林港方圆四区的边境和黑道,他捂盖得严丝合缝,完全不露空隙,派往探底的死士有去无回,撂了三条性命。
黑龙江有沈家父子坐镇,关彦庭操纵,更是碰也休想碰,辽宁省是唯一的突击点。
张世豪的余党溃败,被压在千年老二的老仇,滋生了百万雄狮过大江的气概,大肆掠夺侵占辽宁的场子,占山为王不可一世,没了劲敌,马仔也神气极了,物极必反,辽宁省的管辖犹如一盘散沙,两名死士凿开北港口,运出一批积压在油田库房的三百五十斤海洛因,进境澳门西港。
至此,张世豪的十五名死士,为这批货牺牲了三分之一。
情势证明,东北今非昔比,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张世豪的辉煌时代垄断了大半东三省,堪称全盛,狡兔死走狗烹是人之常情,他逃亡澳门丢盔弃甲,东北的势力明哲保身一哄而散,重新召集,难如登天。
除非有取之不竭的金钱做后盾。
张世豪的计划也是捞足油水,二度颠覆东三省。
而港澳码头在经历两场突发火灾后,陷入诡异的风平浪静,似是暴风雨前的祥和,无人找茬我也乐得清闲自在,一场夏季的初雨,吹开了庭院的炮仗树,我踩在石凳,扳着铁钳子修剪枝桠绽放的红色炮仗花,秃头跳下车门匆匆闯进客厅,四处寻不到我,他揪着一名马仔问嫂子呢。
马仔撩眼皮瞅房梁,秃头循着他发现我,将马仔推了个趔趄,“嫂子,败露了。”
我慢条斯理的拔一朵戴在鬓角,“喘口气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