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暴雨。”
“她名号多着呢。何止三爷。”
车厢惊鸿一瞥,绑匪显然不认得我,他问来头这么大,反水了哥几个得活命。
女人把钥匙抛给他,“她半死不活,我们谁也择不清。她一具死尸,掀不起大风波。这就是斩草除根的好处。”
吱扭门扉敞开,女人跨了进来,她清瘦的轮廓一半隐匿在阴暗,一半曝露在微弱的尘埃,她说第二句话时,我便听得八九不离十了。
我任凭心里波澜壮阔,仍维持面无表情看着她,“是你。”
她打了个响指,绑匪合住铁门,点燃一盏蜡黄的油灯。
紧挨郊区废弃的水库旁,不曾通电缆,唯蜡烛照明,烟熏火燎的剪影在她眉间晃来晃去,诡异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