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孤立无援境地,单打独斗过于势单力薄,连放烟雾弹的同盟都无。
阿炳心领神会,他挥手示意角落散布的保镖护住这一边,急匆匆离开了大堂。
王凛扯着身旁的年轻姑娘往前推,“沈检察长,我这位侄女,倾慕您许久,她母亲在辽宁开珠宝行,听说我要来见您,央求着带她一起,您瞧,真见着了,反而成哑巴了。”
女人端着一杯酒,想抬头,又百般拿捏,娇俏的面庞隐匿在如瀑长发里,从我的角度看倒十分温婉秀丽,她在王凛的几番催促下,踌躇探出手,祖宗接过她含羞带怯递来的酒杯,没有丝毫情绪,那样从容潇洒,精于谈笑,对涉世未深的女人而言,气度是最致命的吸引。
“既然是王警处的侄女,我岂有拒绝的理由。”
他含住杯口饮了酒水的三分之一,鲜红酒渍沾染他薄唇,似有若无的浅笑覆盖住荡漾着深意的瞳孔,场面引荐女人,自然心知肚明,美色交易用以稳固纽带,妻妾无妨,利益为重。
跨海峡的老狐狸合作,没点特殊的东西做牵引,谁能安心。
祖宗回味无穷品了品余韵,向地面反转倒置,一滴不剩,“酒是好酒,美人恩我恐怕消受不起。王警处太轻贱自己了。”
王凛听出他弦外之音,笑说怎会轻贱,沈检察长的才俊美名,求之不得呢。
祖宗眼睛里蒙着一层薄薄的醉意,“哦,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