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果然危险,一双眸子阴鸷极了,明明是张平平无奇的面容,却令云熹感到一种高高在上、高不可侵。

“小娘子行欢之前,话都这么多嗯?”男人的语气里面,有着云熹无法理解的怒意。

在云熹能反应过来之前,她已经被男人压到了床笫之间,男人的动作优雅迅速,与豹子不相上下。

就像撕去那床幔一样轻而易举,云熹身上的衣物被撕去了。

就算曾经嫁过人,历经过两个男人,如今的感受还是让云熹心中悲愤交加,就算当初迫不得已委身封爀,那好歹是她自己的选择,可如今却是为了生命受到胁迫。

“怎,不愿了?可要宁死不屈?”男人戏谑的声音,让云熹恼火了,她瞪大了眼,眼角是泪水,可那眼神,当真是……让人心中燃起一簇火。

“不,我不因为你的错误来惩罚我自己。”云熹咬紧了牙关,“曾经有人跟我说过,我不需要因为他人的错误而怨怪自己。”那个人便是封爀。

他告诉她,不必因为封渊的错,去怀疑自己,去惩罚自己,他的话对她来说,受用至今。

男人的动作一顿,嘎哑的低笑了,他手上的动作继续,扯下了她的肚兜,胸口陡然间一凉,云熹浑身上下一个鸡皮疙瘩。

即使嘴上再硬,心中也是不情愿的,她强忍着不要崩溃的哭泣,默默地撇过头,打定注意要当一条死鱼。

男人似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大掌捏住了她的蓓蕾,有技巧地揉捏着,生理的反应不是那么容易控制的,她的乳首充血挺立了起来,麻酥酥的感觉让一声嘤咛差点脱口而出,她咬下了下唇,不愿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

男人也不恼,双手在她玲珑的身段上游移着,“果真是绝色,也骚得很,生了一双骚奶子,以前没少挨肏吧?”云熹的亵裤被扯下,腿被分开。

男人的一手来到了云熹的双腿之间,摸着那因为惊吓而收缩的小屄,云熹太紧张了,没出很多水,他的手指在她的双腿间的秘缝勾磨着。

云熹想要夹起双腿,却是一点都无法撼动男人铁钳似的双臂。

避无可避,男人的手指长驱直入,一指又一指,深深的没入了云熹的花穴之中,“果然已经被肏过了嗯?有喜欢的男人吗?想为他守着吗?”男人坏笑了一声,不如咱们来赌,我用手指,如果你能忍着不到,我就不用肉棒肏进去,如果我让你到了,你就用下面的小嘴巴来吃肉棒嗯?”

云熹不觉得歹人能守信,可她也不想真的失身于一个陌生人,可她别无选择,只能咬牙忍着。

男人的拇指摁着她敏感的花核,手指疯狂的在她的体内抽插了起来,指腹力度适中,每一下都在云熹最敏感的嫩肉上,蜜穴在节骨分明的长指的刺激下开始泌出了大量的淫水,噗嗤噗嗤的声响不绝于耳,云熹死死地咬着下唇,脑海中弥漫着强烈的绝望。

绷不住的,她快要到了,甚至是快要潮喷了,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她的双腿棉软无力,就算她咬紧牙关拒绝着高潮的到临,可男女交欢本就与爱无关,只要技巧得宜,那身体的快意是无法被制止的。

敏感的嫩肉和花蒂同时受到刺激,里里外外同时达到了高潮,大量的潮水喷溅而出,打湿了男人的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