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给韩在野口交时,闻如许闻到他衣袖和衣领都有香水味。

韩在野也喝了些酒,兴致不错,当闻如许跪下去,伸手解开男人的拉链时,昂然的巨物就弹到了他的脸上。

闻如许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

狭窄的休息室,硬挺的制服垫在身下,不舒服,闻如许后背和肩肘被磨红,难以适应地短促喘息着,失去反抗能力的双手被压在头顶。

他一个月前就没有再剪发,虽然短,但新发细软,他像一种漏絮的毛绒公仔,胳膊是棉花做的,力气还没有女人大。

韩在野手上夹着烟,把他抱起来,单手圈着他的腰,横冲直撞地插着撑到极致的后穴。闻如许又怕又痛,小声地叫着受不了,要躲时,韩在野拽过他的胳膊,闻如许瞬间就睁大了眼睛,似喘似哭地微弱惊叫。

用这种激烈的方法疏解欲望,他一向受不住,没多久,苍白的身上一层汗,目光也虚散地看着天花板,流着不明不白的清泪。

他应该感谢韩在野,这种见不得人的交易,让弱小又得罪了人的闻如许在这里面的这几年,还算风平浪静。

带着告别一样的心情,闻如许挣扎的动作就小了些,但还是被弄得很痛,双腿间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