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警察抓走的事。”在韩在野出门前闻如许在他身后,几次欲言又止的嘴唇说出这样一句话。

韩在野瞥他一眼,皮鞋跨出玄关,然后关上门。

闻如许搞不懂这男人。昨晚韩在野突然那么说,他们两个看着对方都有些生疏和沉默。今天早上在床上醒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韩在野紧抱在怀里。再到出门,韩在野又是冷眉冷眼的模样。

趿着拖鞋回房间补觉,闻如许盖着被子想,不会再有比韩在野更反复无常的男人。

下午,韩在野发来消息,“晚上不回来吃饭。”

晚上十点多,闻如许洗过澡,坐在沙发上等。听到门口有声音,去开门,是烂醉如泥的韩在野被秘书扶着。

韩在野见到门内的闻如许,便推开秘书,进屋时从闻如许身边经过,一身的烟酒味。

闻如许送走秘书,回到房间,韩在野已经躺在沙发上不省人事,肩宽腿长,发型凌乱也不见狼狈,解开衣扣的衬衫从裤子里抽出一角,像乱搞现场。

闻如许抱着他脱了一路的外套、领带,想问他秘书的嘴巴严不严,看到他和一个男人住在一起没有什么问题吧。结果出口又是:“你干什么去了?”

“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