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右手边的韩在野看不出有其他想法,只说:“知道了。”

送回赵令嘉,韩在野在路上找管家订了餐,回到远洋山水,酒店的餐也刚好送到门口。

闻如许晚上随便吃了点,这个时候已经准备睡了,又被韩在野拉到餐桌前,让他陪着再吃一点。

韩在野坐在他身后,硬塞给他筷子,又不正经地摸他肚子:“你是我养的猫吗?就吃那么点?猫有九条命,你呢?”

韩在野脾气很古怪,今天看人眼不是眼的,不想多事,闻如许屈辱地接住了筷子:“你在你爸家没吃吗?”

“吃了两口。”

赵锐的医生说他有三高的危险,赵家开饭早,寡盐少油的,而赵令嘉这个年纪又最怕发胖,家里有营养师控制着餐食。

坐在那张桌上,韩在野也就是陪长辈吃个意思,筷子没动几下。

还是回家看闻如许吃东西下饭。

吃得不多,但吃得仔细,小嘴和脸颊斯斯文文地动。

吃过饭,闻如许跪在餐桌下给他含时,也慢吞吞的,包不住的口水从磨红的嘴角流下来。

当晚韩在野完整地抱着他,被汗打湿的白皙后背像流动的月光。

闻如许头埋在枕头里,一下一下被韩在野顶撞抽干,越来越快,肚子像是着火了,眼前的灯光也变成了半流质。

在濒临窒息的眩晕里,闻如许难受又放松,心想,根本就是自己想多了,韩在野没有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