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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子高猛的韩在野站在路边,叼了支烟,长腿倍儿直。
看到闻如许的车,韩在野迈过人行道,剑眉薄唇,气宇不凡。
走近了,看清韩在野嘴里咬着的不是细长香烟,而是一根棒棒糖。
想到他最近嘴里一股接近冰凉的薄荷糖味,闻如许腹诽,要是这个年纪得了蛀牙,丢不丢人。
韩在野上车就把硬糖咬碎咽了,想找瓶水漱漱口。
单位小姑娘分他的糖,齁甜。
瞥到闻如许时不时看自己的小眼神,韩在野在后座扒拉的手伸回来,推着闻如许的后脑,亲了过去。
碎糖化水含了一嘴儿,闻如许柔软滑嫩的嘴和舌头吮着生甜,犯了烟瘾的躁郁才彻底缓了下去。
“冯连朝说又找不到你了。”
闻如许嘴唇湿亮,像沾着一层亮晶晶的糖水,开口一股甜甜的奶味:“他怎么总找你问我的事?”
“觉得我俩好,还能怎么样。”韩在野控着他的脸不让动,满不在乎,“不愿意见人?”
闻如许推他,也不说话。
韩在野忍下了一天积攒的躁郁,松开手,说:“天气不错,出来走走,不想见人就算了,门都不愿意出了,我管着你了吗?”
闻如许刺他:“你不就喜欢我哪里都不去吗?”
韩在野不咸不淡地纠正:“你要知道回来,我就不能想着怎么关得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