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没有持续几天,韩在野翻他的手机,看到他联系裴赢州的消息。

闻如许对男人有自己的手段,知道晾人一个月。重新联系上,也对裴赢州的愧疚和道歉照单全收,有苦说不出的隐忍尽在只言片语。

对面的男人对他念念不忘,心甘情愿上钩。

“小桃,我们见一面。”

韩在野把闻如许的脸都捏出了红色的指印,对着闻如许死性不改的脸,从齿缝里挤出一声冷笑。

“本来给你准备了惊喜的。”

闻如许后背蹿起冷意,手指也觉得冷似的一抖。

他厌恶自己在他面前不由自主的软弱,也知道韩在野会让他更怕。

被韩在野一言不发推进房间,他伸手抓门:“你干什么?”

韩在野抽了领带把他的手缠在床头,看着他愤怒的像是有层水光的眼睛,解开皮带,把半勃尺寸就很可观的阴茎送到他嘴边。

闻如许偏过头,韩在野掐过他的下巴:“不想等会儿吃苦,就张嘴。”

闻如许咬紧了牙。韩在野懒得和他废话,淋了润滑剂,抬起闻如许的腿,裤子还挂在大腿上,就看着闻如许忍痛颤抖的双眼,寸寸挺进,直到把他的双腿压到不能承受。

当湿软的甬道难舍难分地缠送男人鸡巴,闻如许人也软了,半个身子汗津津陷在床上,韩在野稍稍一动,他喉咙里似喘非喘。

韩在野这个时候抽身,拿来了准备的长裙。

闻如许被干散的眼瞳一紧,往后面爬开:“走开!”

韩在野捏着他的小腿拖回来,手按进没合拢的洞,恶狠狠地道:“把你当女的你还不乐意,女的能有你欠日?你看看你的嗲样,不就是缺男人吗?嗯?”

“眼巴巴去给人送炮,难道不是当谁的情人不是当?不是谁都可以吗?看看你有多骚,就等着被男人弄呢!”

闻如许脸上发白,慌乱得呛住了喉咙,又咳又喘。因为浑话和粗野的动作,靠手指就如发情的春藤,没一会儿绷直腰射出来。他瘫软在床上像条暴晒在堤岸的缺氧的白鱼。

韩在野把准备好的白裙套在闻如许身上,后背的拉链也没耐心去拉,裙摆柔软洁白的蕾丝堆在黑色西装裤上,闻如许被抱在腿上露出纤细漂亮的背,没解开的双手绕着脖子。

“你是不是就是长了个女人的逼?这么会咬,这么会含,这里就是天生等人操的?

“还敢不敢去找别的男人?”

闻如许不住摇头,太频繁的快感里眼前都出现了虚焦,韩在野的声音像是一种命令,让他溺毙在欲望旋涡里,忽略了世界,也感觉不到身体的极限。

在颠倒昼夜的房间里,彼此身上汗湿,闻如许的呼吸里混着软得咽不下的口水。

他额头靠在韩在野锁骨,后背两片肩胛有翅膀的痕迹,跟着轻啜颤抖,韩在野的双手抚摸他的背,数着他一节一节颤抖的脊骨。

这个时候韩在野一般气也消了。

也不带人去洗澡,抱着仍在发抖的闻如许。

闻如许转过身,发哑的喉咙累极,让他满意了就滚。

韩在野去扳他的身体,闻如许愤怒地睁开眼,眼睛湿漉漉地发红。

和他对视半晌,韩在野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夹,取出他们在美国的结婚证。

当时闻如许还眼巴巴等着裴赢州,韩在野在窗口花了二百美元买了最后一步的仪式,让人将证书直接送回国内。

结婚证看上去很简陋,和闻如许上次拿到手里的结婚纪念卡差不多,就是一张薄薄的卡纸。

本来早就送到了远洋山水,韩在野忘记了这茬,物业管家打来电话,前两天他下班便取来放桌上。闻如许以为是他工作上的文件,还给他收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