挲着沾了口红的茶杯口,慢悠悠地抬眼:
“怎么?你问他他没告诉你?”
不等林钰晚回话,林褚接着自言自语:
“陈嘉乐?这名字可真不怎么样。”
林钰晚一直看着她,目光极具压迫感。林褚收回手,回望过去:
“我杀了他父亲,替重风顶罪。”
滴答,滴答。
一旁香薰机器的水滴声格外清脆醉人,馥郁的花香似有若无地出没在鼻息间。林褚的目光一直锁在林钰晚脸上,可惜过了快五分钟林钰晚的面色变都没变,就像看了一幕乏善可陈的戏。
“哦,”林钰晚淡淡道,“这样。”
“你心疼了。”
林褚用的是陈述句,对面林钰晚扬了扬下巴,视线压了她半头:
“心疼谁?你儿子?”
“对,你弟弟过得的确不好。”
这样诡异的话接话在林褚和林钰晚相处时时常发生,他们就像两条同样携有剧毒的蛇,无时无刻不在散发毒液,只等着对方比自己先倒下。
林褚不再看林钰晚,而是偏过头看着外头地上的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