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乐拿起绳结,玉器碰到肌肤带来冰凉的触感,他向来不爱在身上带这些,随口问了句:

“这东西有用吗?”

“保平安的,”林钰晚看着他,淡淡说道,“一生平安,万事顺遂。”

窗外的细雪纷飞,十年难遇的景色就在身后,陈嘉乐却一眼都没有向外望。

一生平安,万事顺遂,他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美好的祝愿。

时间像在这一刻停滞,陈嘉乐再开口时嗓子有些哑:

“吃饭了吗?”

“没有,你能炒西红柿鸡蛋吗?”

林钰晚已经相当习惯向陈嘉乐点菜了,但陈嘉乐这回却没立马应下。他把玉坠戴在脖子上,目光打量着林钰晚:

“你是没过过生日吗?”

没等林钰晚回答,陈嘉乐就任劳任怨穿上了陈羽刚送给他的粉色围裙,去厨房洗洗切切,十分钟后陈嘉乐端着两碗热汤面出来了,嘴里念叨着:

“过生日要吃长寿面,吃什么西红柿鸡蛋。”

话虽如此,陈嘉乐还是端出了一盘西红柿鸡蛋。林钰晚向来食不言寝不语,他们坐在桌子两边安静地吃饭,吃完了陈嘉乐才从冰箱里拿出蛋糕。

林钰晚看到蛋糕稍稍愣了几秒:

“我以为你不是这种人。”

言下之意陈嘉乐一个人过生日还给自己买个蛋糕,未免太注重仪式感。

陈嘉乐没回答,三两下拆开包装,林钰晚看清蛋糕上的奶油字样后顿住了。陈嘉乐给蛋糕插上了蜡烛,顺手关了灯,火光中他的面庞英俊极了,带着种年轻人藏不住的青涩和冲劲:

“许愿啊,愣着干嘛?”

陈嘉乐没管林钰晚,自顾自闭上了眼睛。

他一共许了两个愿望:母亲手术顺利,陈羽人生一帆风顺,却没有许一个关于林钰晚的愿望,陈嘉乐不知道该求什么,或者说求得到什么。

睁眼时林钰晚依旧在对面看着他,陈嘉乐吹灭了蜡烛,短暂的黑暗里他对林钰晚说:

“生日快乐。”

绿茶味的蛋糕只能是甜中带微苦的调剂品,黑暗闭塞的房间里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欢愉。

陈嘉乐的性器硬得可怖,错综复杂的青筋狠狠刮在林钰晚肉穴的内壁上,龟头次次撞到最柔软的宫颈口,林钰晚被他禁锢在怀里止不住颤抖。

“啊......不要了.......”

“说什么? 听不见。”

陈嘉乐一口咬在林钰晚的侧颈上,一个深顶直接把林钰晚插潮喷了。他借着月光看了眼墙壁上挂着的时钟,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半,陈嘉乐笑了下,把鸡吧抽出来磨着身下人敏感红肿的阴唇:

“把你操到生日啊?”

说罢陈嘉乐再度把性器埋进了那个销魂地,爽到令他头皮发麻的紧致吸附感带走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他一边操着林钰晚的嫩穴,双眼紧盯着对方隐忍潮红,性感到极致的面庞。

“感觉你才是狗。”

陈嘉乐说着俯下身舔林钰晚的鼻尖,“你自己说的,看到我就饿了,只有小狗才会自己找吃的。”

接着,陈嘉乐狠狠用龟头在林钰晚凸起的地方碾了一下,林钰晚的细腰像受惊的鱼那样弹了起来。

“你不要....乱说......”

林钰晚被他日得话都说不利索,上挑的眼尾准确勾中了陈嘉乐的心脏。

“我乱说什么啊?”

陈嘉乐把鸡吧抽出来,幼稚地在林钰晚腰上胡乱磨蹭,“我没有喂饱你吗?”

他随手撸了两下全是淫水的鸡吧,将额前的头发撩到后面,漏出了一双猎豹一样的眼睛:

“啊?你两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