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叫她们好不压抑,更何况林钰晚模样好,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林钰晚冲她们点点头,说自己先回房间,待会沏些茶送来。
林展已经很久没有喊他回家了,自从他残废后性情已经古怪到极点,林钰晚甚至觉得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感情已经从厌恶升级成恨了。林钰晚幼年时不像现在,那时候他个子长得慢,身型也小,林展对他的嫌恶整个林家无人不知,加上同辈的都是男孩,找着个由头就得欺负他两下,那些人说的最多的话就是:
“我爸说了,展叔叔不打算让你当继承人,你就是个弃子。”
林钰晚的母亲是当年极富盛名的话剧演员,林钰晚如今的容貌百分之九十都继承于她。她生下林钰晚后林展就同她离了婚,他认为这个女人是不祥之兆,因为生了个怪物。
精致的骨瓷茶杯里大红袍的茶香一丝一缕融在空气里,林钰晚看向一旁的试衣镜,妄图通过里头自己的脸去回想母亲的样子,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你妈妈怎么被赶出家门啦?肯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幼年时期的林钰晚被那群哥哥弟弟踩在草地上,精致幼态的脸上是不属于孩童的沉默和平静。
一阵短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林钰晚的思绪,新来的帮佣在外头轻声细语唤着:
“林哥,人到齐了,林总喊您出去。”
餐桌是圆形的,林展在上座,年轻时风华正茂的他如今坐在轮椅里呈现出一副老态,因为常年板着脸皱纹又长又深,林钰晚是最后来的,林展全程没给这个独子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