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直播间的弹幕和礼物却疯了一样刷屏,主播也没有谢,只是沉默地在水流下站着。不一会他倾身,再出现在屏幕前时手里拿着个透明的东西,林钰晚不知道那是什么,下一秒镜头被往下按了按,露出了男人挺立的性器。
林钰晚嗓子有些干,他想自己该关上页面了,但始终没有点击屏幕上的叉。
男人把那个透明的东西套在了性器的头部,他的性器长得很标致,很直,也很粗大,根部浅浅的毛发在水流下依旧挺立着。随着自慰器被男人往下套,他发出了一声低吟,嗓音很好听,低沉但并不沙哑,与清晰的水流声相伴也很和谐。
他在镜头下自慰,不和观众有任何互动,透明的飞机杯显露出被包裹的柱身,男人的腹肌因为兴奋而微微颤动着,手臂肌肉随着抚慰的动作绵延起伏。
林钰晚平光镜下的眼睛已经湿了,他知道自己在犯忌,但他切实地被吸引了,被这个无名无姓、连话都不说一句的男人吸引了。
男人明显情动了,他手上的动作不断加快,低沉的呼吸被收音器捕捉然后传到电脑的另一端,就像在黑夜里点燃了一颗炸弹的引线,火星滋滋作响,浇不熄踩不灭。
林钰晚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上人的动作,搭在鼠标上的手陡然捏紧,他感到自己身下那个畸形的器官里溢出一股水,前头的东西也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
暧昧漫长的抚慰间,男人来到了高潮,他射精时花洒的水流突然变大,白色的精液有的射在了自慰器里,有的射在了他手上,还有少量粘在了他的腹肌上,顺着爽出薄汗的皮肤慢慢往下流。
把自慰器扔到地上时,男人说了这场直播的第一句话,语气漫不经心:
“怎么办,好像永远也洗不干净。”
下一秒直播间黑了,显示主播已经离开。
漆黑的屏幕映出林钰晚的轮廓,他的内裤湿透了,脸上也有点凉,他伸手一摸摸到了满脸眼泪。
夜风习习,孤月高挂,林钰晚第一次玩弄自己的身体。
他不会自慰,没有任何关于性的经验,只能凭借着刚才脑海里残存的,与那个男人有关的画面,无限制地放纵生物的本能。毫无章法的动作伴随着焦心的期盼,林钰晚有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高潮的那一刻他想起父亲说他的欲望是肮脏丑陋的,会触怒神从而招致不幸。
但那个男人的欲望很美,简陋的浴室漂亮的身体,他表现得游刃有余,射精时全身颤抖,显得无助又孤单。
林钰晚失神看着窗外,他并不信教义说的一切,只是无用的抗争向来不是他偏爱的方法,因此他二十年来顺从地接受这种禁欲克己的生活方式。
可是今晚不同了,他觉得这种欲望很好,他很喜欢,喜欢到他连睡梦中都在回味那种世界下坠的错觉。
“我本来不会来找你的,你为什么回我消息呢?”
车内林钰晚停止了回忆,看着面前的陈嘉乐问道。
陈嘉乐总不能告诉他是自己色欲熏心对着一只手撸了一发,只能黑着脸:
“被盗号了。”
林钰晚当然不会信,但他没接陈嘉乐的话,而是调整了一下坐姿,白皙纤长的大腿张开,陈嘉乐硬了的性器被更深地含了进去。
“我已经忘了饥饿是什么感觉了,但是看见你就想起来了。”
陈嘉乐被吮得舒服,往下按了按他的腰:
“哪里饿?”
林钰晚嘴唇通红,轻轻溢出喘息:“你做饭很好吃。”
陈嘉乐笑了,笑容有些痞气,低声说:“词不达意。”
无休止的欢爱再度开启,这次陈嘉乐却很温柔,林钰晚被喂得眼角吊红,乳尖都涨大了一圈。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