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陈嘉乐问他,“上面流下面也流,你不怕把自己流干了吗?”
下一秒,他的龟头抵上了湿润的逼口,上下顶弄着整个阴唇,滑润的通道和柔嫩的逼肉爽得陈嘉乐止不住叹息,他舒展的肌肉在黑夜里随着呼吸起伏,性感中带着侵略意味十足的进攻性。
“我不做了。”
林钰晚半天才哑着嗓子说了这一句话,他刚说完陈嘉乐就皱着眉把两根手指塞进了他嘴里。
接着,陈嘉乐缓缓挺动着腰,把粗长的性器一点点送进紧窄的甬道。
被性器凿开的时刻对林钰晚来说无比漫长,也许因为前戏足够,他并不感觉疼痛,甚至陈嘉乐进入的一瞬间他就爽得腰肢震颤。
“我跟你说,林钰晚。”
陈嘉乐被逼肉夹得兽欲迸发,他用手指模拟性交的动作在林钰晚嘴里进出,然后弯下腰注视着身下人潮红的面庞:
“床上少说没用的话,逼痒就他吗说逼痒。”
陈嘉乐腹肌上糊的都是逼里溅出来的水,操穴时性器被穴肉宠上了天,内壁又软又腻地套在鸡吧上柔柔含着。他低头时能看见自己的柱身一次又一次整根没入林钰晚的穴里,鸡吧兴奋到青筋尽显,甚至越操变得越粗。
“陈嘉乐......”
陈嘉乐低下头咬着林钰晚的耳朵,他今天总是反复想起林钰晚照片上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而此刻林钰晚在他身下像男妓一样扭动着腰肢,这样的反差几乎要让陈嘉乐抛弃掉最后一点人性,变成只知道交配的野兽。
“怎么了?”
陈嘉乐舔了舔林钰晚额头上的汗珠,下身的动作丝毫没有变慢。
“我好舒服.........啊........”
林钰晚在颠簸间看向他,漂亮的眼波里全是陈嘉乐英俊的面容,突然间陈嘉乐停下了动作,他想这是林钰晚第一次肯在床上说实话。
没有男人会不爱听这样的实话,陈嘉乐把龟头在他的逼里胡乱顶着,狗一样在林钰晚脸上乱咬:
“哪里舒服?嗯?这里吗?”
陈嘉乐顶上了林钰晚的子宫口,那一瞬间林钰晚再度喷了出来,连带着前面小小的阴茎都吐出了精液,逼里涌出的淫水浇得陈嘉乐差点射了出来。
“啊.........”
林钰晚眼睛里最后一丝光亮都被高潮偷走了,他伸着舌头呼吸,双眼看着天花板,被铐起的双手轻轻推拒着身上的陈嘉乐。
“宝贝.......”
这话一出陈嘉乐自己都愣住了,他从前卖身时顺着老板们的要求在床上叫过各种称呼,其中最多的就是宝贝。但每次他都跟被设置好的机器一样,需要被提醒着去说出这些话,但此刻陈嘉乐几乎都没过脑子,看着林钰晚高潮后漂亮的脸就脱口而出了这个亲昵而奇怪的称呼。
还好林钰晚神智不清,压根不知道陈嘉乐说了什么。
短暂的插曲后,陈嘉乐把性器又往里塞了塞,恨不得能连着卵蛋一并塞入林钰晚那个温暖湿润的小逼。
“舒服是因为操到你子宫了,知道吗?”
陈嘉乐摸了摸林钰晚的脸,又低头吻着对方的嘴唇,抽插了十几分钟后才射在了林钰晚的腰上,射精的那一刻陈嘉乐咬着薄唇,脸上的表情因为极度的快感,扭曲到显得残忍。
短暂的余韵后,陈嘉乐看着林钰晚一片狼藉的身体,突然觉得很可惜:林钰晚和他没有一起高潮很可惜,没有内射也很可惜,可惜到陈嘉乐想一直把性器插在林钰晚的肉穴里,永远沉溺在性交的快感中。他在林钰晚面前总是变成欲壑难平的野兽,用各种下作的方式在对方的身体上留下他的记号,卑劣又低级。
今天是一个里程碑,因为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