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起头看他,没法接话。

聂文洲见我沉默不语,眼底笑意更甚:“稍微往里操深一点你就会绷紧腰开始打颤,再用力磨会儿就能用后面达到高潮。这么敏感又适合被疼爱的身体,我都怀疑你被谁仔仔细细地调教过。”

我就说聂文洲敏锐得丧心病狂!

好几年前不懂事的时候,我确实出于好奇试图接触过BDSM的圈子。

也不清楚算幸运还是不幸,在相关的私人会所里随意逛了会儿后,就有侍应生向我转交了一封黑底金字的邀请函。

……来自圈子里那位最为神秘的Dom。

然后我头脑一热就签了协议,将自己身体的支配权完全交给了对方整整六个月。

那是噩梦般的一段日子。

市面上有的情趣道具我基本都领教了个遍,从射精到高潮全部被那人一手掌控,完全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

而且最糟心的是对方自始至终戴着面具和变声器,连真正进入我时都没摘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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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直到今天,我感觉自己都还没改掉那段时间被调教出来的习惯,曾被彻底打破的心理防线也没重新构建完。

聂文洲垂下眼,意味深长地看向我的腿间:“你有反应了。”

我身体一僵,解开安全带伸手就要去拉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