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全部含进去、大腿根部被同性的囊袋紧紧顶住,我已经哭得不成样子了。

也不知是谁先动了第一下,柱身上暴起的青筋还不偏不倚蹭过了要命的那一点。

唯有苦尽甘来能形容。

我被强烈到头皮发麻的快感冲击得浑身不停颤抖,难以忍耐地湿着眼眶低低喘了声,再也骂不出气势:“出、出去……我一点都……不舒服……”

一阵沉默后,体内的两根器物同时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抽动,撞得我两瓣臀肉不住晃动,发出连绵不断的啪啪声。

这俩王八蛋什么时候达成的一致!

我承受不住地哭叫起来,哆嗦着伸手去推还在啮咬并用手指把玩我两枚乳珠的混账:“别拧了……呜、里面没有奶……”

吮咬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然而耳边除去粗重的喘息声外,没有半点回应。我无法确定对方具体是谁,只知道是尉昊或者聂文洲。

我试图通过气味来分辨,却发现呼吸间全是性爱特有的麝香味,浓厚得让我脸颊止不住发烫。

*

窘迫的情态被操得全露了出来。

自己流的水和被同性一次次射进去的白浊倒是被粗壮的柱身尽数堵在了甬道里,将肚子弄得越来越涨。

我哽咽着不住摇头,却被捉住下颚轮番拽过去接吻,本就缺氧的脑袋被进一步弄得迷迷糊糊,神志更加恍惚起来。

“不可以再灌进来了……真的含不住……”我将脑袋枕在不知是谁的肩上,一边单手替凑过来的狼崽子抚弄硬得惊人的性器,一边瑟缩着可怜兮兮地求饶,“不要操了……我再也不相亲了,今晚到此为止好不好?”

“你保证?”

抽送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