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往我湿热的口腔里探,反客为主地用力揉按起我相当敏感的上颚黏膜:“这么喜欢含东西,不满足一下你……显得我有些失职。”
我没什么威慑力地瞪了他一眼,含含糊糊地嘟哝:“唔……会被看见……”
“装的是单向玻璃。”这人抽出手指,状若绅士地询问,“帮我舔半小时,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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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良的大尾巴狼也还是大尾巴狼。
我委屈巴巴地跪在沙发上,张开嘴浅浅含住对方的东西开始舔弄。
他只解开了皮带。
我却浑身上下被剥得就剩条皮带,而且还是松松垮垮地系在脖子上,末端被攥在聂文洲掌心。
追文\二三]O6+久]二,三<久'6
真是恶趣味。
我羞恼交加地伸出舌尖,从灼热的头部缓缓舔到根部,并不打算给呼吸愈发粗重的这人一个痛快。
“宝贝……”他嗓子发哑,眼神暗沉且富有侵略性,“含得再深一点,好吗?”
我下意识瞥了眼屋外捧着笔记本来来往往的员工,忍不住微微摇了下头。明知道他们看不见,但我还是没法放得更开。
聂文洲胸膛剧烈起伏了好一会儿,终于忍耐不住地伸手扣上我后脑,试探着往前小幅度地挺了下腰。
这动作相当克制,平心而论也算不上过分,但我还是一下子推开了得寸进尺的这混蛋。
明白自己犯了错的那人站在原地,没敢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