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放着的小东西在挤压中往里滑了些,不偏不倚压在最让我受不了的那一点上。

小高潮来得猝不及防。

软肉不受控地痉挛,腿间察觉到的湿意随即也扩大几分。

险些玩火自焚的我忍住呻吟不敢再撩拨这人,乖乖并拢双腿往后靠在了椅背上。

直到侍应生鞠躬离开,聂文洲才无奈地瞥了我一眼:“不耐操就少撩人。”

我点头,下意识把用于遮掩吻痕的围巾裹得更紧了些。

这个动作引起了对方的注意。

聂文洲微微皱眉:“怎么,你身体还是有些不舒服?”

我咬了咬下唇,硬着头皮嗯了声:“上次没好彻底,睡一觉起来又烧了。”

他点头表示理解,目光逐寸逐寸地掠过我的颈侧,最终什么也没说。